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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06-23 12:33:28
傅作义堂弟身陷夹边沟农场和三千分子埋骨黄沙之中傅作义兄弟十人,傅作义排行老二,八弟名为作恭,自小过目不忘,性情温厚,幼年跟随傅作义夫妇在山西太原上学,因而同傅作义亲近。
抗日战争爆发之后,傅作恭仍在上中学,虽校迁至成都,随后考入金陵大学,他没有选择、经济、军事等等专业,反而进入了森林园艺专业学习。
“我陪他去邻村屈村黄河滩头去吃杏子,他当时看着滩头,说咱们家这个地方好,东面的梯田可以种庄稼,河滩可以种植果树庄稼,就连田沟沟里面都可以植树造林,依山傍水,完全可以建成农业风景区。”
随后,傅作恭去往绥远,见到二哥傅作义,他兴致勃勃地谈论起了自己的农业规划,但刚刚结束抗日战争的中国尚有内敌未平,傅作义忙于军务,少有能听完傅作恭讲话的时候。
他多数时候只是叹:“八弟学成有志,可惜内战烽起,和平建国仍需等待……”便被人拉走商议战事了。
但在傅作恭的恳求之下,傅作义安排弟弟去了河套经营一个农场,那是个不大不小,甚至有几分荒芜的农场,但傅作恭却很开心,他当天便收拾好了行囊,告别二哥傅作义:“二哥,我想去那里为当地的农业生产做点事情,也算历练。你说和平建国仍需时间,那我便时刻准备着。”
1949年,中央政府正式任命傅作恭为河套农场场长,顺利建国,但因为许多地方不和上级领导和政策的心意,在农场也是束手束脚,诸多地方施展不开,表面上是放权当场长,实际上不过是画地为牢,将傅作恭及其拥护者一起关进了农场这处“集中营”。
另一头,傅作恭的妻子潘翠竹独自一人在兰州,拉扯着几个孩子,没有工作的女人经济十分拮据,但傅作恭也无力补贴家用,几人全靠着傅作义偶尔寄去的补贴过活。
1958年,崔增印刚做完手术,他前往北京看望表伯傅作义,当夜,傅作义的警卫秘书段清文叩响了崔增印的房门:“崔先生,府上执行国家的粮食政策,吃饭要交粮票。”
崔增印听这话便知道这是傅作义的意思,他怕自己这位表侄子是在逃的,但又不好意思直接问,万一问了,崔增印全盘倒出,然后向他寻求庇护又该如何是好?
崔增印领会到了此举的深意,当即就掏出了二斤半的北京粮票交给段清文,并笑道:“我这次就是来看望表伯伯的。现在在交大上学,担任学生会宣传部副部长,组织上对我的反右结论是“反右初期认识模糊中欧体育kok官网,后期能够在组织的帮助下,站稳立场和分子坚决斗争。”
傅作义深夜派人来试探,明哲保身的意图显而易见,但崔增印却不恼,他后来解释道:“因为当时傅作义的八弟傅作恭,也就是我的那位小表叔很可能会被打成,傅作义可能是担心我也是一位来避难的亲戚。”
第二日清晨,傅作义面色舒缓地对崔增印说:“其实你们都来吃我的粮食我也乐意,我个人花销不大,国家对我有一定照顾。让你们交粮票,主要是体现对国家政策的认可和遵循,我们应该模范地执行国家的粮食政策。”
崔增印闻言也只是点点头,并告辞道:“我这次来就是看望表伯的,不多做停留叨扰了,还要回老家去呢。”同时,他再次毫不避讳地提起所谓的“”身份:“表伯,我不但不是“”,还是判定这一成分的小组的核心人员呢。”
辞别之际,崔增印还掏出了五张全国通用粮票硬塞给了傅作义:“这几张粮票你们留着用。”傅作义却不收,粮票只是一个态度,他见到了,又摆摆手,让表侄收了起来。
“这个时候,傅作义对潘翠竹几人的补助也停了,傅作恭应该也意识到了什么,不再给二哥傅作义去信了。”崔增印十分喜爱傅作恭这位小表叔,三言二语便从傅作义身边人口中套出了想要的信息。
60年代,傅作恭被调往夹边沟农场,这片农场聚集了大学教授、海归学子、老兵、青年学生、中年干部、知识分子,甚至还有曾经的地下工作者。
崔增印说:“傅作恭去了夹边沟农场后,曾经给我来过一封信,让我给他寄去15元,我以匿名“石修”的名义给傅作恭汇了15元,后来,也不知道他是否收到,只是不见回音。”
妻子潘翠竹后续去夹边沟见了他一面,昔日方正的汉子早已憔悴不堪,面颊瘦的凹了进去,两人半天没说话,潘翠竹一开口,却是泪流满面:“我……”
傅作恭低头不语,没有慰问,没有寒暄,而是颤抖着给了妻子一个耳光:“谁让你来的,没人和你说吗?不要来见我。”